“嗤——”云秀儿脸上悻悻的笑,心里嫉妒的发狠,“也不知道人家瞧上她啥?”
“何家闺女个个都是狐狸精托生的,有本事把男人哄的五迷三道的……”老太太嘴愈发毒,又斜了眼云秀儿,“你白长个脸蛋儿,也没那身子媚骨。”
“呸!不要脸!”云秀儿恶狠狠的啐了口。
“行了,越说越不着道儿!”云老爷子听不下去这些闲言碎语,压着嗓子喝了道。
他正为卖地的事儿心烦着呢!
朱氏哼了声,没再吭。
云秀儿翻个白眼儿,把簪子从头上摘下来,扯着衣角擦了擦,又轻咬了下,“啧,真是赤金,就是太细了,小家子气的很……”
第二天。
可不用再躺在床上装病的连氏起了个大早,干起活儿来手脚带风的利索。
生火,做饭,把两只山鸡和一只兔子单独一捆,放进小筐里,嘱咐云雀,一定要让那位钱小公子收下。
“你咋下床了,清早凉气重。”云立德挑水回来,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