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调温度适宜,阮露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文静蹲在行李箱边上翻找着什么。等她正好走过去,文静已经从箱子里拿出一本厚重的相册出来。
阮露白自然是眼熟这个的,她其实是不喜欢拍照的,但是文静喜欢美其名曰是记录生活。
她好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才把文静的一天一张换成了一季一张。
阮露白一边擦着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笑着问:“你怎么还把这东西给带过来了?千万别跟我说你是要拿给徐嘉洲的。”
文静一副‘果然还是你最懂我’的表情拉着她到床边坐下,“我现在就觉得我当时选择拍照片的决定挺明智的,到时候你们婚礼的时候还能给放在大屏幕上。”说完她又自顾自地摇头,“只是嘉洲跟我哥一样,是块不开窍的木头估计连求婚都想不到。”
阮露白擦头发的手微微顿住,在她有限的记忆里。这似乎是为数不多的一次,她从文静口中听到关于她家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