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音也觉得很有道理,道:“人善被人欺,马山被人骑。现在徐老夫人应该已经知道,我不是善茬。我若是回去,建安侯府一定鸡犬不宁。”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徐老夫人花费重金,状告顾希音。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希音都懵了。
“告我?不是吧,她告我什么?”
“告你不孝。”顾长泽道,“我娘说了,这确实是东府能干出来的事。那老太婆,狠毒着呢!专门窝里横。”
顾希音正在和面准备炸油条,搓搓手上沾着的面道:“她不慈,真好意思舔着脸要求我孝。她倒是想得美!告我?行,我去。哪个衙门,什么时候来抓我?”
“我的姑奶奶,”顾长泽看着旁边一言不发,撸狗烧火的徐令则,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猜是她想逼你服软。你一个姑娘家,进了衙门,甭管什么衙门,名声以后还要不要了?”
“她不要脸,我为什么不撕破脸皮?”顾希音虎劲十足,“能拉建安侯府给我垫背,名声我也不要了。”
“你是瓷器,她们是瓦罐。”徐令则突然开口道。
“所以她们就能肆无忌惮地碰瓷儿?真是想错了我。”顾希音摩拳擦掌,磨刀霍霍。
“衙门那边我已经打过了招呼,没有受理。”顾长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