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云有些识货,伽璘真左侧的那弟子冷哼了声,盯着萧云道:“我师傅乃当朝天子的老师,学识渊博之人,你这无礼小儿,浑帐东西,区区一个贱役奴仆,也敢对当朝帝师指手划脚!”
人群一听是皇帝的老师,方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原先还准备赤膊上阵的人,刹那间拉下了衣袖,神态早已是一副惊恐的样子,萧云瞧此情景,心道:“瞧这汉人的样子,就知元朝鞑子对汉人何等凶残了!”
众人之中,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萧云更不知如何是好,刚才不知伽璘真的身份,存了戏弄之意,本想在人众之中,让他献丑一回,不想此刻得知身份,竟然是连当朝宰相也得敬畏三分的当朝帝师,自己区区一个五品绿豆般大小的近身侍卫,又岂敢对当朝帝师指手画脚,就算知道他是盗版的也不敢在说了?”
人群里那书生一直冷眼旁观,初听是伽璘真的身份,也着实吃了一惊,帝师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当朝一品大员都要退让三分,更何况此人是元惠帝修炼双修大法乃以信奈的藏僧,身份就更加了得,本想就此作罢,但目光瞧在伽璘真左侧弟子洋洋得意的脸上,心道:“我汉人被你鞑子欺辱了百余年,岂能再被你一介藩僧欺辱!”心中顿时愤愤不平了起来,冷哼了两声,又想:”今日明明这位小兄弟赢了,该如何想个法子让这位小兄弟羞辱这番僧一番呢?”想了片刻,眼珠一转心计上来,当下脸上荡起了笑意,摇着纸扇走了出来,冲着萧云躬身一辑道:“这位小兄弟,莫要被此等奸人骗了,他说自己是甚么甚么当朝帝师,不知是朝廷下了告示,还是当朝天子金口御封?莫不是自我吹捧,跑来我汉人的道观自吹自擂罢了,小兄弟忠厚,莫要被他骗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