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之人的紧张心跳,在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他们担忧地望着浅忧,这时候再发现不了她是被冤枉的,各个就是傻子了。
众人为之担心的人却一副老神在在,骄傲昂起的下巴,似乎浅忧并不是无知村妇,而是指点江山的贵人女眷。
樊鑫脚步微顿,差点怀疑抓错了人,可很快他就将这个念头移开。
他决定亲自动手,让胆敢反抗的人好好看看。
正在这时,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慌慌张张地闯进来,看到樊鑫时,如释重负,噗通一声跪下:“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樊鑫冷漠:“慌慌张张什么样子,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少爷,是家里……您快回去吧!家里出事了!好多锦衣卫闯了进来!”家丁气喘如牛,勉强将家里的情况说出。
一听到锦衣卫,樊鑫神色陡然一紧,匆匆命令县令将浅忧看好了,便大步离开。
没热闹可看,又生怕引火烧身,人群顿时散去。
浅忧被衙役抓走,由于她身上的伤口裂开,血流如注,衙役生怕她会死了,便把人又扔到仵作的儿媳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