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人步入城内,刚走没多远,蜷缩在街边的一个妇女快步上前揽生意。
“先生,做不做?一次一个罐头。”
这女人30多岁,头发蓬松,穿着破烂的棉服,脸蛋冻出了高原红,嘴唇干裂,皮肤枯黄,看上去狼狈不堪跟难民似的。
就她现在的样貌,实在提不起一丝一毫的与望。
“走开走开!”
陈天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先生你做不做,一瓶水也行!”
她又拉着葛晓天,一而再的降低标准。
“没有水一根火腿肠,一块饼干也行。”
“不用,我们不需要,你问问别人吧。”
葛晓天推辞婉拒,但女人不依不饶,见这些人无动于衷,女人急得直接跪在地上,拉扯葛晓天哭诉道:
“求求你们了,我儿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如果再不吃东西,她就要饿死了!”
这般低三下四,让孔敏学、赵诗韵,以及许婉秋三个女人都是心头一软。
“她好可怜啊!”
许婉秋拉了拉陈天生的手,小声说道:
“姐夫,要不我们帮帮她吧。”
陈天生止步,把许婉秋交给赵诗韵。
“要帮你们帮,我还有点事要办。”
一边说一边揪出许婉秋怀中的乌漆嘛黑,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几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理解陈天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女人已经走投无路,见陈天生松口,她连连磕头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