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打文惠生完孩子后,浩东生理方面突然就不行了,后来浩东主动提出分房睡,此后两个人再也没有同过房,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七八年。文惠我了解,是个好女孩,但毕竟也是个正常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她想带浩东去看病,去看心理医生,但每次一提起这茬,浩东就发脾气,而且一次比一次失态。再到后来,文惠心累了,也懒得再提看病的事,两个人在家里谁也不搭理谁,互相冷暴力。而最让文惠无法容忍的是浩东对孩子的态度,他从来没和孩子亲近过,也很少给孩子笑脸,看孩子的眼神总是异常冷漠,就好像骆辛不是他亲生的似的。”
“所以,文惠突然不辞而别,乃至她在那段时间做任何决定,我都能理解,这孩子过得太苦、太累了。对了,她留下一封信,把个人意愿表达得很清楚,所以当浩东跟我说决定要放文惠去寻找新生活的时候,我自然要尊重他的意愿。”
“您是说,郑文惠留给骆浩东的那封信您看过?”方龄追问道,“信的内容是什么?”
“大体意思是说文惠在那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事情,觉得不愿再面对浩东,想自己冷静一下,想搬出他们那个家。”马江民说着话,抬手轻轻敲敲脑门,不好意思地说道,“岁数大了,脑袋不好使了,再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当时我和浩东鉴定过信的笔迹,确实是文惠亲笔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