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像条狗子一样甩了甩头,糊了傅润深一脸水。
傅润深五指叩住她的脑袋,低声说:“老实点。”
她立刻乖巧坐直,像个小朋友,任由傅润深给吹头发。
傅润深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把姑娘头发理顺,用中档温风把她一撮撮头发吹干。
她的头发被傅润深吹得柔顺且直,男人的手艺堪比理发店托尼老师的手艺。
现在已经挺晚了,加上窗外下雨,外头除了轰隆隆的雨幕,没有一点光亮。
南枝昨夜没睡好,打个哈欠,趁着傅润深收吹风时,坐在凳子上的身体转了个方向,刚好抱住男人的腰。
她把耳朵紧贴在男人腰腹位置,低声说:“深哥,我想这样抱着你很久了。深哥你不知道,你的身体于我而言,是多大的安全感。”
这两年相处,傅润深已经潜移默化融入了她的生活血液。
她已经没办法想象,傅润深有女朋友的样子。
如果以后注定不能拥有锦鲤深深,那么,她也必须成为他的初恋,哪怕是一个稀里糊涂的初恋。
南枝吮吸着男人身上淡淡地檀木香,这味道让她觉得无比宁静。
她舍不得这样近距离的味道给其它女人闻了去,也舍不得这样好看性格又好的锦鲤深深,给别人做男朋友。
她只要想到以后傅润深会对别人好,她就嫉妒地要死。
傅润深把吹风线一点点卷好,放回茶几上,弯腰时摸摸她的后脑勺,低声哄:“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晚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