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心里有点凉,忙说:“臣惭愧得很,额,陛下可想过如何生产,如何售卖吗?”
朱厚照笑呵呵地道:“自然是……命人建造作局,任命……任命谁好呢……让刘伴伴……”
叶春秋连忙摇头道:“陛下啊,这万万不可,若是如此,那就血本无归了。”
朱厚照席地而坐,一屁股坐在暖阁前的玉阶上,严肃地看着叶春秋,便见叶春秋道:“陛下想想看,若是弄了造作局,这钱就成了明面上的钱了,对不对?也就是说,每年流入宫中补充内帑都是有账目的,若是将来挣了钱,天下人都晓得陛下富可敌国,假若有一日,某地遭灾了呢?”
朱厚照激动地道:“关朕屁事,朕要修园子也没挪户部的公库。”
“可陛下是天子啊,于情于理,都该善待自己的子民,若是户部那儿说,赈灾的钱粮不足呢?”
这是现学现用,这几日叶春秋研究那些来往的公文还有待草的诏书,也算是有了许多的心得。
朱厚照愣了一下,禁不住喃喃自语道:“敢情只有朕吃亏,他们永远占着朕的便宜啊!”接着一脸肃然地看着叶春秋道:“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