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对方心有盘算,动机不纯的卿云歌依旧顺从了沧海无痕的话,跟着他离开酒楼。
“云歌这样跟那位沧海少主走,真没问题吗?寂无邪那张素来潇洒的面容有着深深的担忧,沧海少主显然是另有目的才将人引进沧海府,虽说是各有算计,相互利用,但总觉得此举不妥当。
或者该说,入沧海府偷玉芽盏不妥当。
“若有事,云歌自然会撤离,如今不必从前,她有了力量,可以保护自己。”离落愁安慰出声,他相信卿云歌会有那个实力,一来是卿云歌确实强大了许多,且她轻功速度绝不是轻易就能追上的;二来沧海无痕并不会斗气,便是家中有会斗气的暗卫也不足以对卿云歌造成伤害。
“寂公子不必担心,以云歌姑娘的性子,她不害别人就不错了,哪里轮得到别人伤她的地步。”白灼一脸兴味。
此刻与沧海无痕同乘一辆马车的卿云歌不禁打了个喷嚏,她摸摸额头,并不发烫,看来是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
“姑娘没事吧?”沧海无痕做做样子关切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