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上还有倒刺,那鞭子的倒刺扎进肉里,倒刺带出一些碎肉,疼得我几度晕厥。”
姚菁母女听到此处,倒吸一口凉气,她们生在和平年代,即便条件艰苦了些,也没被这样虐待过。
姚青山继续道:“他们一个劲的问我‘你招不招、招不招’,就是不说招啥。
你们说说,我刚来这里,脑子都不清醒,哪知道他们要我招啥。”
姚青山越说越觉委屈。
姚菁虽也心疼老爸的遭遇,可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招不招、招不招”。
她不合时宜的想到与他老爸经历相似的梗,不由得想笑。
杜翠花一脸认真问:“后来呢,你想起来没?”
“后来,后来我就真晕了。今早醒来脑子里多了些陌生的记忆,才明白原委。
他们见我醒了,又将我拉去刑房,这次准备夹我手指、脚趾。
那我怎么承受得住,这姚青山本来就是个贪官,也是活该,我才懒得替他受刑。
加上你们母女都不在,我想早点下去陪你们,就画押了。”
“难怪三房打听到对姚家的判决定了。”姚菁好奇:“老爸,你这原身究竟做了啥事?经常不回家就算了,还给家里带来这么大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