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张口刚要斥责,华榉抬手让他不要再说,随后淡淡一笑,说道:“田指挥使可知道陛下为什么会突然降旨让宿太尉来带你回京?”
“不知。”
“那你就不想知道吗?”华榉问道。
田德劳看了他一眼,随后把眼睛往上移看着屋顶,语气慢散说道:“既是陛下要下官回去,自有陛下的道理,下官岂敢猜测圣意。”
华榉淡淡的笑了笑,说道:“都到这个时候了,田指挥使居然还那么沉得住气,果然不愧是童枢密的心腹。”
听华榉提到童贯,田德劳的眼睛突然翻下来看了他一眼,随后马上又移开,语气淡漠的说道:“下官做的是朝廷的官,不是童大人的官,华大人可不要信口开河,否则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就不好了。”
“呵呵,既然田指挥使知道自己做的是朝廷的官,可为什么要听童贯的调兵为他私用呢。”华榉轻笑说道。
因为童贯是宿元景离京那天被软禁的,所以田德劳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童贯已经被撤职软禁,所以以为华榉是在故意套他的话,随即脸往下一沉,说道:“华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帮童枢密调兵私自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