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静听圣意!”
萨穆哈与凯音布出了南书房,当即便被当空的艳阳晃了眼,再看跪在一旁的人,汗水爬的满脸都是,地上都蕴了一滩水迹,他却浑然未觉。
“七爷。”
他们与胤祐打了个礼,胤祐点点头,算做回应。
走了几步,萨穆哈还是没忍住嘀咕道:“怎么也不知晓为七爷倒杯水?这么热的天。再不受宠那也是皇上的儿子,这些宫人未免太没眼力见。”
凯音布摇摇头,叹道:“不可说,不可说。”
南书房内讨论还在继续,胤禛一席话说完,尤嫌不够,又补充道:“不过七弟在吏部为事,处处谨慎,事无巨细,若皇阿玛想磨砺他,儿臣以为可以让他去户部,协助调度管善赈灾后勤。”
“谨慎?”康熙正在整理奏折,听见这话,似乎觉得好笑,抬眼睨了胤禛一道。
就这么一道轻飘飘的视线,却蓦然让人觉得心惊。
“你说他谨慎?他能在府上闹出这么大的事,怕是不知道你四贝勒口中的谨慎二字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