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呢？唐瑞！”沈琬歆紧紧蹙眉：“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师徒俩面面相觑。
“沈小姐，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陶金林说了句，提腿就走。
沈琬歆都没怎么犹豫，就跟了上去。
陶金林带着她以及自己的小徒弟，走到警署外面。
同时他还顺手摸出烟盒，叼了支烟到嘴边他才想起来问了一句。
“不介意吧？”
“随便。”沈琬歆不是很喜欢烟味，但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了。
陶金林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
随后他的脸朝向另一边，吐出那口在肺上走了个来回的烟雾。
“沈小姐…”陶金林吐完烟便回头，问道：“18号那天早上，您先生出门了吗？”
沈琬歆沉思片刻，点头道：“我和他一起出了门…大概十点多。”
“再早一些的时候呢？”陶金林问道。
“再早一些？”沈琬歆疑惑：“你是指十点前？他那时候还在睡觉。”
陶金林又抽了口烟，扭头吞吐。
“沈小姐确定，他十点前真的在家里睡觉吗？”他回过头问道。
沈琬歆眼中泛起一丝微芒。
她，不确定…因为两人并没有住在一起，那时唐瑞的卧室门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