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有下人上前说:“赵管事,我刚刚给拿错了,那瓶不是刀喉血。”
崔恒信闻言下意识看向琉雀。
只见琉雀心如死灰的脸重新焕发生机,她对上崔恒信的眼神,一瞬间充满恨意。
“你这糊涂东西!你这是要坏事啊!”赵仁一副生气的神色,却只是骂了两句连打都没打。
“不过五少爷不用担心,不管真毒假毒,我们都看到您的决心了,您对这个贱婢绝对没有一分一毫的怜惜,甚至可以手刃她腹中的胎儿。”赵仁又对崔恒信说。
崔恒信只觉得这话甚是讽刺,想到琉雀那让他毛骨悚然的恨意眼神,他一时间气愤不已,对着那个下人就打了一耳光:“你怎么做事的?!这都要弄错!”
他打完人左右看看,发现柴房有扫帚,一把抓起来就要去打琉雀:“贱婢死不足惜!”
却被早已候在一边的下人们一把拦住。
“五少爷,这是何必呢,既然天意让她留着腹中的胎儿,那就暂且放她一马。再说了,这种打杀奴才的事情,您亲自来岂不是自降身价,传出去也不好听,若是知府夫人听见了,还以为您要杀人灭口呢。”赵仁上前直接把扫帚从崔恒信手中夺过来。
崔恒信挣脱不了下人的束缚,那狰狞的神色别提多难看了。
“五少爷,原来您也有怕的时候啊!”琉雀看着他的神色别提多解恨了:“是啊,若是奴婢吐口,您这五少爷能不能做下去,侧夫人这位子能不能做下去那都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