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鼻大炮蹲在路边贼眉鼠眼的到处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来到楼下,张玲在和那位大姐聊天,说了两句话,那位大姐就去忙了。
张玲冲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问道:“怎么了?玲姐。”
“麻烦了。”
看她秀眉紧蹙,我问道:“什么麻烦了?”
“刚才我听英子说,红碱淖这几年水位下降的厉害,当地利用旅游淡季开挖水渠,准备从内蒙水库补水,如此一来,我们的行动肯定会受到影响。”
这确实是个始料不及的情况,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没事,咱们晚上动土,跟他们岔开时间,多加小心,应该没事。”
想了想,我又补充道:“这样吧,吃完饭咱们去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张玲略有担心:“也只能这样了。”
我回头看了一下毕超,他正在给修复的椅子刷漆,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油漆味,熏的人有点头晕脑胀。
“玲姐,咱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没个向导恐怕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