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武皇闻声大惊,嘴角压抑不住直往上扬。
“乱了好啊!”
“这些年过得太过安逸,终归还是有人耐不住寂寞。”
“让朕猜猜,是张俭之那个老家伙从外调兵,还是常淮荫联合南军六营,杀进城来了?黄儁和顺天府尹祁之栋乃多年好友……”
“陛下,都不是!”
王福一脸焦急之色,表情尤为古怪。
“我的陛下啊,您可别再猜了!”
就算这些文武大员心怀鬼胎,那现在不也得听从几位皇子的号令?真要是论起来,那不还是您儿子们闲不住?
“太子直接带人去军营收粪了,扬言要挨家挨户给昨晚尾随他的人送礼……陛下,太子此举,牵一发而动全身,保不齐三、四皇子也会引起剧烈反应啊!”
“什么?”
武皇闻言大惊!
朕费了如此大的心血,甚至不惜主动让潜伏多年的锦衣卫暗探暴露身份,才好不容易将此事给压了下去。
“此举看似荒谬,实则却将自己与众人遭受报复一事,撇的干干净净……这逆子,身后肯定有高人指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