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从心理诊所出来没几步,脚步一停。
目光的尽头站着高大挺拔的男人,他身体依靠着一辆宝石蓝的法拉利,穿着一贯的衬衫西裤,背后是高大的法国梧桐,青葱绿叶,他站在那里帅得让人晃眼。
如果不是这附近人少,恐怕早就围满了女孩偷拍他了。
晚晚看得出神,余光扫到他那双优越的大长腿,目光忽然一凝,狼狈的撇开眼,匆匆的换个方向走。
她今天出门没有任何外貌上的伪装,昨天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告诉自己:
言晚晚,腿出了问题没关系,你还能好,谁都有生病的时候,不要怕!自己先怕了,那就真的是没救了,你只是生病,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你不用想那些明星出门一样偷偷摸摸。
晚晚今早出门的时候还跟晨班的保安道了声“早”,她可以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坦然的走近医院。
她只是暂时生病,没关系的。
可是现在,她唯一的感觉只有:难堪!
为什么要让傅司寒看到她这个样子?
不可以的啊!
她曾经最骄傲的就是站在光鲜亮丽的秀台上,让傅司寒看到他的太太即使出身不好也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