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笑盈盈的看着岑十七，“十七姑娘，好。”
“如烟姑娘，好。”
岑十七一贯奉行的原则是，你对我客气，我就对你客气。
你如果对我不客气，那就别怪我也不客气！
年纪稍小的柳如梦，大致也是年纪太小，还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又是被董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脾气自然骄纵。
她似乎是打心底瞧不上岑十七这个乡下女人。
故而即便是有了姐姐在前面的师范，又有了董氏的耳提面命，但她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我听说表哥为了这个女人，可是什么都不要了，还以为她该是一个倾国倾城，有着得天独厚条件的姑娘，今日一见，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这话来的有点呛。
不论是小锦鲤，还是董氏，都听出了话里的火药味。
“如梦，你好好说话。”董氏忍不住呵斥。
柳如梦白眼一翻，“本来就是！”
“还说。”
董氏也急了，“我看是你爹最近在校场太忙，没有时间检查你的功课，才把你这性子给养的刁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