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寸头立刻低吼,“听见没有,老实一点”随即关上了车门。
但是车子没有立刻启动,过了一会车门又开了,刚才的寸头又开了车门,压低声音说:“咱说好了,不过我只能把他麻袋解开,人活不活得下来看命”
芽芽赶紧说:“你得带点他的东西我才信”
小寸头拿了个铁桶,跟同伴说了声打活食加取水,朝来的方向走。
司机给芽芽送水,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芽芽喝水,等了一会不耐烦说:“磨别磨叽,快点”
芽芽一边喝水一边朝外边瞅,没有什么收获,但可以确定是朝越来越荒凉的地方走,甚至没有牧民的痕迹,所以草甸上的草才会高一点。
如果有牧民潜入,加上这边老鼠多,草皮容易苦死,表面会塌陷形成大面积的黑土滩。
芽芽打了个哆嗦把水壶还回去。
越往北越冷,地势也会越来越不平坦,地质队也说过植被北边的比南边的稀疏。
之前一路上透过车门那一条小缝,芽芽数过几个盐湖,确实应该是朝北边走没跑。
这几个人绑人很专业,不是那种松松垮垮一碰就散的绳结。
她努力了半天,手腕都快磨破皮了,绳子依旧牢固的缠着。
一个多小时,小寸头气喘吁吁的回来了,铁桶里装了几只雪鸡。
他们赶路不生火,吃生食。
来送雪鸡肉的时候,寸头从怀里摸出来一只棉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