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跟禾筝在一起这两年,他简直快忍成了个气球。
他不搭腔,梁铭琛却好奇的很,“这是因为个破坠子昨晚跟你吵架了?”
季平舟摇着头,思忖了下,坦荡地答:“人要跟我离婚。”
周遭都静了下。
梁铭琛恼着自己就不该多嘴的问,“就因为……这个?”
“倒不是。”
他松了口气。
要真是因为这个,他得背着多大的压力去修补,这么一说便豁然开朗了,笑着安慰季平舟,“没事,姑娘都好哄,我待会儿给你拿个好东西,你回去哄哄,明天还高高兴兴的。”
季平舟情绪低沉应了声,不愿多说,余光一扬,看着那块玛瑙石,“别修偏了,不然回去要恨死我。”
“这东西也不稀罕啊,你这么抠门,对媳妇儿都不送点好的?”
“不是,这是她妈妈给她的。”
这意义便立刻不同了。
禾筝家世复杂,还在娘胎里就被赶到了外面,刚会走路,记了点事才被送回方家,小时候长得可爱,面庞又圆又软,雪白雪白的,像朵棉花糖,眼睛黑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