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礼过后,再次开口的吕蒙却是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反而指责起了刘禅算计江东的事来。
“哈哈哈哈,大都督此言大谬也!本公子虽见识浅薄,却也从未听闻世间有强盗占了他人之宅而反过来指责主人的。吕大都督侵我土地城池,何言本公子玩弄算计?”
看着恶人先告状的吕蒙,因为大事已定而心情大好的刘禅,此时倒也不吝啬和他打打嘴炮。
“倒是江东上下,屡屡背盟弃约。先有吕大都督袭夺我荆南四郡之事,今更是勾结曹贼,欲夺我荆州全境……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正所谓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即便我父为了大汉复兴可委屈求全,但本公子可是顾不得那么多,必当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原本只是和吕蒙打打嘴炮为接下来的夺城拖延时间的刘禅,说着说着却是越来越投入了。
“哈哈,公子倒是好辩才,只可惜任公子说破天去,也改变不了南郡乃是我江东借与皇叔之事实。如今皇叔违约在先,本督只好为吴侯自行取回又有何不可?”
面对刘禅对江东背盟的指责,吕蒙倒也并非无话可辨,当即便搬出了当初‘借’荆州的事实。
“呵呵,吕大都督,本公子虽是年幼,却非三岁小儿。既是‘借’南郡,那江夏之地又做何解,莫非是我父所付之利息?”
一脸戏谑的瞥了吕蒙一眼,刘禅却是直接搬出了当初交换半个南郡的江夏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