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阳疑惑,拿起手书打开一看,里面写了几段莫名其妙的话:“你出生时,父亲病倒了,回到家之后,你母亲最不容易,这边是丈夫,这边是孩子,都得管,给这边喂喂药,那边喂喂奶,喂喂药,喂喂奶,结果很不好,奶都喂给你爸了,药都喂给你了,然后你就长成现在这个衰样,痛哉,痛哉。”
“混账,混账!堂堂秦王,居然如此粗俗不堪,可恶。”
申阳气急败坏,一把将竹简撕碎,一根一根往城下的苏度扔去,一边扔一边骂:“苏度,你们的狗皇帝辱我太甚,我若是投降于你们,祖宗八代死不安宁。”
“你小子写什么了,怎么那家伙那么生气?”苏度一脸雾水,看向身边的郝浩朴,这竹简是他写的,苏度也没看内容,就一箭送了上去。
“没什么,就随便聊点家常。”郝浩朴一脸尴尬。
“算了,你明天继续写,我们现在抓紧干活。”
“是。”郝浩朴退下,苏度看向城头:“申阳,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了,今天我就教你一招,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