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挠着头入座。
这时候,大门又被打开了,李虎虎兴冲冲地拎了两瓶酒回来,“这么好的菜怎么能没有酒呢!任总,你今儿个,得陪我喝两杯。”
任玲玲笑了笑,直接拧开了一瓶,给自己满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就这样,四个人有说有笑地边吃边聊。
“师弟,真有你的,薛凯丽飘忽不定的怎么就让你用符给定住了,还拿柳条捆了个结实?”
“嗨,这还不简单,那女鬼对我的仇恨值最高,相持下去总不是办法,于是,我就卖了个破绽,假装找纸擦鼻涕,引它来攻我,这不正中下怀。”
任玲玲举着杯道:“四少爷真聪明,还很伟大,我敬你。”说完,整整一杯白酒被她一口闷。
“哎呀,老公,你的胸口还疼不疼啊,它的长指甲都把你扎出血了。”
“早没事了!坐上车的时候,伤口就结痂了。”我说完,又对李虎虎讽刺道:“玄生师兄,你是太岁阴命啊,居然也能让鬼给迷了,你这只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啊!”
李虎虎脸红了,嘿嘿一笑:“师弟,你不也是卖了个破绽让那鬼以为你这老虎在打盹,才骗到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