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看了彭羕一眼,法正可没想到他竟然能把大军的人数都算出来,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不差,但两万余精锐,庞羲纵然派大军来袭,我军亦是不惧。”
彭羕道:“陷阵营的战力,我没见过,不好评价,但哪怕再精锐,守住江油已是极限,想攻伐蜀中,却是不大可能。我之前所说救大人一命的话收回,但这场富贵,大人想不想要?”
法正恭恭敬敬又是一礼,道:“还请先生指点。”
“我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葭萌关守将孟达来降!接下来该如何,想必无需我来教大人吧?”
法正心中一阵惊喜,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先生可有把握?”
彭羕毫不客气道:“十成把握,若是不成,我也不说什么提头来见,想必那孟达也定然不会放过我。”
法正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辛苦先生跑一趟。若是真能说服孟达,那正愿亲自向大王上表,以先生为此战首功!”
彭羕满意地笑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耽搁,这便连夜起身,尽早说降孟达,放晋王大军入蜀!”
“这一路不算平静...”法正回头对魏延道:“文长,派二十名亲兵保护先生。”
“好。”
魏延虽然不喜欢彭羕狂傲的态度,但也分得清轻重,没在此事上多说什么废话。
至于彭羕耍诈...法正一点都不担心,这次偷袭蜀中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哪怕彭羕有什么不轨的心思,无非就是让蜀军提早知道江油被破和晋军的兵力的消息,难不成孟达还敢放弃葭萌关来攻打他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