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回答,酒精彻底侵占了她的大脑。
他低低笑了声。
………
云海浮沉,像是暖阳炙烤。
褚云降定定看向上方的人,对上他眉眼的那一刻,鼻腔忽然阵阵发酸,喉咙像是堵了团棉絮。
声音喑哑又不成调,很轻很轻地说了声:“我好想你。”
轻飘飘的一声,像是委屈又像是隐忍压制。
路阔倏地愣了愣,直直看向她的眼底:“你说什么?”
她却不再回答,闭上眼睛扭过了头,鼻腔的酸涩往上涌,液化成泪滴,顺着眼角滑下。
他忽地定了神色,深眸微凛,大手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过头,沉声道:“看着我,想谁?”
她没睁眼,只余源源不断的眼泪不停渗出眼睫,眉头微拧,拱起些许惹人生怜沟壑。
“褚云降。”他叫了她一声,“看着我。”
语调微沉,像是命令。
濡湿的眼睫微微睁开,眼底依旧迷朦,双眸的视线却是频频留恋在他的眉眼上。
风雨骤歇,沸腾的体温瞬间冷却,路阔蓦地松了指尖的桎梏,略显嘲讽地笑了声,接着,毫不留恋地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退身下床。
他连答案都不想再听了。
“刷”的一声,掀开被角,将床上的人盖了个严实,而后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褚云降是被闹铃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有点鼻塞。
伸手摸过手机,将闹铃关了,从床上半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愣了片刻,又缓缓扭头看向床的另一侧,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