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你哪里我没见过吗急着拿浴巾?”傅司寒气得脸色发黑,“我不是告诉你不能洗澡,你没听见还是听不懂?嗯?”
晚晚抬头起头来,眼眶里包着因为太疼而产生的生理性眼泪。
她开口却是冷淡到几点:“傅司寒,我这个身体被别的男人的摸了,亲了,还差点被人上了……哦,可能已经被别的男人睡过了,你还抱我?”
晚晚伸手去推他,“放开我!我要洗澡!”
“我抱!”傅司寒怒道。
晚晚不含笑意的看他,“傅司寒,我很脏。”
“我不嫌弃。”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傅司寒躬身将言晚晚整个紧紧的拥如怀中。
他再次感觉到自己触碰到言晚晚的瞬间,她身体条件反射的僵硬,带着对他的反抗甚至是……反感。
因为经历了不好的事情,对他的触碰也抗拒上了?
傅司寒的手臂越收越紧,脸埋进言晚晚的颈窝,看到她背后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擦伤,见了血,伤口在沾了水之后已经开始泛白。
言晚晚本就是肌肤白如雪、细如瓷,这样的伤口之下,每一寸都让人心惊和心疼。
这样的伤,每一个都重新印刻在傅司寒的心口上,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你不嫌弃?”晚晚道,“我嫌弃。”
“我不嫌弃。”傅司寒固执的重复。
晚晚嘴角扯了下,有些想笑,没笑出来。
“你放开我,我要洗澡。”
“我给你洗。”
本来医嘱就不让洗澡,现在言晚晚强行洗澡还摔了一下,傅司寒怎么都不放心她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