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卢月荣对婚姻也是有过美好的憧憬的。那时候,卢月荣最大的心愿就是嫁一个英俊潇洒的半大孩子,心里也一心一意地想着她要嫁的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半大孩子,有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的半大孩子陪着她,她就是拉棍要饭也会幸福死的!可是,上门说媒的并不多,这让她没有多少挑选的余地,更让她郁闷的是媒人给她说的半大孩子不是瞎鼻子撮眼就是少皮子没毛的,再不然就是尖嘴猴腮或是短不粗的货色,一个个都像烧不熟的红薯一样叫人看了就没胃口。时间长了,人家就说她挑,本来说媒的就不多,这样以来就更少了。她娘就说她,有个差不多算了。卢月荣说,都没个人样子叫我咋跟他过啊?她娘叹了一声再不说了。她娘不是不想说,也不是没话说,而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跟闺女说,早就憋得鼓鼓的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都挑多长时候了,也不想想人家为啥会给你说那样的媒,吃红薯找根,还是先看看自己啥样吧。啥样呢?连半截水缸也算不上!水缸最起码水汪汪的,虽不那么耐看,至少滋润——要是非要找个合适的比方只能算是半截面缸。这比喻虽说不大好听,用在卢月荣身上倒是很贴切。俗话说,当着瘸子不说短话,当着粗不蹾的闺女当娘的能说面缸吗?后来碰到孙立刚,虽说高不够高,壮不够壮,总算长开了,马马虎虎凑凑合合还算说得过去,再等恐怕也不一定有比他更入眼的了,就同意了。算起来,嫁过来好几年了。好几年里,孙立刚年年都要出去打工,一去都是一年的,只在年底才能回来,卢月荣就只能在年底才能感受到男人给她的安慰,平常时节她也是很想要的,可没人给她。原本想跟村主任好的,谁想人家眼高,压根就没看上她。现在,突然来了个赵海生。以前她把心思都花在赵志高身上了,没怎么留意别人,现在回过头来想赵海生也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比她男人孙立刚强。一有了这个发现,卢月荣忽然兴奋起来,就想起了在坟堆的草棵子里的事儿,居然什么也记不住了,唯一记住的就是他强奸她了。她进一步想,啥叫强奸?就是你不愿意,别的没啥不一样的。可那天她是不是愿意呢?说不清,可能当时只顾害怕了,毕竟没经历过,又来得那样迅猛那样猝不及防。这一夜,她想着赵海生把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腿旮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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