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拉开门,便看见扶着门框站在对面房间门口的温酒。
她紧抿着唇,一脸紧张,伸长脖子往顾时宜的房间里看了一眼,又飞速收回视线,看向宋时:“小时,你、你把顾时宜怎么样了?”
“啪——”
回答她的是宋时反手甩过来的一耳光。
“就是这样。”宋时冷眼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又丢下来一句话:“助纣为虐,一样恶心。你和她以后,都离我远点儿。”
说完,宋时推开房门进去,“嘭”地甩上门。
温酒愣在原地,颤抖地抬手捂住被宋时打过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顾时宜仰躺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另一只还完好的手,拼命拍打着床头。
温酒连忙擦干眼泪走进去,扶顾时宜坐起来,马不停蹄地叫了救护车。
半小时后,顾时宜已经疼得晕了过去,才被抬上救护车送进医院。
温酒一晚上没睡。
宋时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注意到她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放着两份早点。
看起来像是刚从食堂买回来的,还冒着热气。
温酒立刻走过去,赔着笑:“小时,你醒了?今天早上有课吗?我刚刚下楼去买了些早点,你吃一些吧,昨天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帮着顾时宜给你的狗……”
“不用了。”宋时无视了她,反手关门,顺便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