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刚不知谁人往府内投来书信九封!”几人正愁眉不展间,范府的管家李付宝从堂外走了进来施礼道。
“九封信?李管事你莫是糊涂了,即便是歹人来报,也顶多修书信一封,九封是何道理?”
厅堂中的气氛本就沉闷,这一下子投进来九封信,众人首先想到的便是有人趁火打劫。
“梁老爷,事关重大老奴可不敢妄言,此九封信乃是一起被人绑缚在一块砖头上投入府中,还砸伤了一个下人的头,那下人现在还血流如注呢!
老奴马上着人出去查看,然已经不见踪影!”
李付宝从腰间取出厚厚一沓子书信示给众人看。
“啰嗦什么,快把信给老夫拿来!”范永斗冷声怒道。
李付宝再不多言,急忙把信呈给范永斗,行礼退下。
范永斗接过书信,急急的一一拆开来看。
“这……是我儿子的笔迹,哥几个快来看!”虽然字迹有些潦草,但范永斗马上就看出这正是他儿子范建的笔迹。
听到是正主,其余七人腾的从椅子上弹起,一点不复老年人的颓废。
“儿啊!我的儿啊!”黄云发看着自己儿子的书信竟‘老泪纵横’起来。
虽然八人这辈子坏事没少做,什么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之类的词都不足以形容,但虎毒不食子,在他们看来,欺负别人都是天经地义的,欺负自己的儿子,都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
哭了一会儿,几人才想起,这八封信皆是儿子给他们的求助信,那这第九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