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晚下大雨,席家的人跑来茂县砸东西。他们打伤了我我不要紧,但他们出言中伤安安,说得难听,我就不乐意。有点骨气的人,都不可能再去接近那家的人。”
“你是说安安没骨气了?”安母抬起头质问,“那就是说遇白喜欢一个没骨气的人,间接在说我儿子没眼光?”
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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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遇白到北山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临近晚上十一点。
老王出门来接他。
“她睡了吗?”
老王跟在韩遇白身后,“少夫人睡了,这几天少夫人睡得都挺早,早上也起得早。可能是外出比较累,看起来精神不是太好。”
“少爷您今天晚上酒会很忙吗?少夫人睡前还说您可能会很忙,不回来了。”
“不算忙。”韩遇白说。
男人在玄关处换了鞋,便上了二楼。
现在是九月下旬,晚上的温度已经有些凉了。主卧的床帘拉了一半,落地窗也只关了一半。韩遇白进门时,便有一小阵凉风吹了过来,吹在男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