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员外于是就点了点头,退了回去了。
安员外刚一退了回去,大家伙就都问,到底是咋回事了?这么着走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了。
可安员外却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在军师那里,也是一问三不知。可人家是军师。既然我们已经把这指挥大权暂时交了给人家了,人家不说,我也不好一直地盯住了问,不是。”
“这,怎么回事了?”
“难道,就要这么一直地走了下去,完全地没个头了吗?”
“而且,我们现在走过的地方,我可是清楚地记得,这个地方,我们可都是已经走了三遍了,好不?”
“到底知不知道路了?若是真不知道路的话,那也就低个头,多问问大伙了,这不丢人。你是军师又怎么了?军师也不是啥事都非得懂了不是?军师也照样会有了不懂了。尤其是你这个军师还只是第一次来这个山头了。这不懂,也是应该的呀。可是,不懂,却是偏要这么地瞎指挥,那可就不行了。”
……
听了安员外的话,大伙的情绪更是动荡不宁了。